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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并没有把严妍的行踪透露给程奕鸣，是一个称职的助理。
他的答案，她明白了。
符媛儿的目光跟随两人。
“程总很会骑马？”朱莉又问。
乐手开始拉小提琴，然而，响起的曲子，正是严妍拍的这部电影的老版配乐。
包厢里就一张单人沙发，他占了中间的位置，严妍不管选择左边还是右边，都是坐在他身边了。
符媛儿点头，“我想得到有关杜明更多的信息。”
符媛儿往门外打量，确定外面没人，才折回来，小声将她和程子同的计划告诉了程木樱。
她从于父身边走过，往走廊而去了。
他要证明她没法抗拒，她就要证明她可以抗拒。
“你别把程子同想得那么好，”程奕鸣收回目光，回答严妍：“据我所知，杜明一直不愿意跟程子同合作，程子同如果有了这些偷拍资料，想让杜明做什么不行？”
“闭嘴！”程奕鸣脸色一沉，“我程奕鸣已经沦落到要强迫女人了？”
“程总，你是不是搞错了，我不会跟你结婚的。”她看着他，目光冷淡而坚决。
车上走下一个男人的身影。
她已经从别人的朋友圈里知道这件事了。